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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生事工的必要性 ——根据一千四百份调查问卷所做的简要分析

文/求知

 

2001年,笔者在神学院听到一位主日学老师在讲课中提到“改变今天的孩子就是改变明天的世界”,这句话在我心中激荡了三年之久,也决定了近十年的服事重心。自2004年2月我们建立学生团契以来,经历了很多艰难,甚至起步阶段被周围教会讥讽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根本得不到大家的任何支持。我们缺乏场地,但是上帝给了我们公园、草地、体育馆墙角等为场地;我们缺乏资金,就一起去卖电话卡赚取活动资金;我们缺乏讲员,就分多场聚会,同步建立小组聚会,刚开始选拔组长也是“矮子里面拔将军”。两年后,我们发展到二百多人时得到周围教会的认可,邀请我们派人去给他们带领中学生夏令营和主日学中学班。而此前伴随我们走过来的,仅有眼泪和上帝!这样的经历促使笔者提议众教会都关心大学校园事工,很多初建的团契[1]和自发建立的团契都需要教会的帮助。

校园事工的意义特别重大,对于教会和社会而言,大学生都是一个重要的群体,如果我们不重视、不支持校园事工,将会自我边缘化。而且,当下中国高等教育的普及性是前无古人的。这意味着,每个家庭的孩子都可能经高校进而走向社会。千万学子在校,就有千万家庭在关注高校,此处的一息一脉都影响着家之根、国之本。显然高校是一个隘口,若教会在此安置一个驿站,不知道要让多少人听到福音!若教会在“宣教”的广泛性涵义上达成一致认同——向一个慕道友宣讲福音使之悔改信耶稣就是“宣教”,那么大学校园真是一个宣教的佳美禾场。学生走一波、来一波,禾场依旧;庄稼种一茬、收一茬,土地未动。当今大陆教会对宣教热度有增无减,很多教会和差会不遗余力地发声激励众教会回应“回宣”和“藏宣”,笔者亦在此趁势呼吁,来校园宣教吧!在此宣教的成果将是几何式的。

大学生团契的“进入”和“输出”,两头都联系着教会:若一间教会的牧养涵括大学生事工,即是意味着主日学、青少年事工有了支撑和归属;而在长远的视角上,教会的职场事工也将得益于大学生事工,乃至人数日渐加增,进而助推城市植堂。试问有哪一个点可以触动一个面,有哪一群人能够牵动一个国家?在此处投掷一块石头,方能荡起波及五十六个民族的涟漪。

为了更好地分析影响大学生信仰的因素及大学生事工对教会其他事工的重要意义,认识做好大学生事工的必要性,笔者提出以下三个问题:

 

1)家庭、主日学[2]、青少年团契[3]对大学生事工有多大的影响?

2)大学生事工的发展该注意哪些要素?

3)大学生事工对教会其他事工有哪些贡献?

 

笔者根据上述三个问题设计了问卷,并于2014年11月针对数间稍有规模[4]的校园团契进行了问卷调查。此次发出问卷共计1500份,实际收回1445份。笔者希望能以这些资料呈现给大学生团契的带领者一份简单的分析图表,让大家“不仅低头拉车,还要抬头望路”。

 

大学生事工调查问卷分析

 

1、家庭、主日学、青少年团契对大学生事工有多大的影响

 

1)家庭信仰环境对孩子的信仰影响有多大?

经调查,家人的信仰对孩子有极大的影响。数据显示,受家人信仰影响而信主的孩子高达58.9%,见图一:

可见对孩子来说,家庭的牧养尤为重要。有句话说“父母是孩子的第一老师”,此话用在信仰的影响上也是恰当的,言传身教的影响的确很大。故此,父母和教会都应重视家庭信仰对孩子信主起到的作用。加大对家庭的牧养是教会应该看到的重点。[5]

 

2)主日学对孩子的信仰影响有多大?

在1445份问卷中,参加过主日学的学生有626位,其中对主日学评估有益的人数占94.1%,可见主日学对孩子的信仰也有充分的影响,因此作为教会牧养儿童的一个功能性结构,的确不可忽缺。见图二:

3)青少年团契对孩子的信仰影响有多大?

中国的教育是“应试教育”,集中在初中、高中六年。全国的家长都高度重视此阶段孩子的学习,基督徒家长也不例外。六年中,孩子被孤立在学校单一的环境里,有些孩子离开家人直接住校,不住校的也是早起晚睡全力学习。在此期间孩子们首要任务是学习,就连亲人离世也尽量不让他们知道,为了学习可以说扫除一切障碍。因此,还有几个父母鼓励孩子去教会呢?中学阶段如果没有就近校园的青少年团契,孩子们六年也不知道能去教会几次。青少年是一个人信仰初步清晰的时期,如果此六年丢失信仰生活,以后再拾起主日学时的信仰,那就“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了。调查发现校园旁的青少年团契对大陆现有教育模式下的孩子的信仰极有帮助。见图三:

图中信主时间3-5年的有249位,5年以上的687位,两者加起来的比例是71.4%。因此很明显,即或是信主3年的大学生,如果他是大三以下的学生,都可以说是进大学前信主的,也即,是在主日学和青少年团契时信主的。这么高的比例说明青少年团契在唯独学习的中学时期,挽救了很多人的信仰。另一张图的数据能更加确定主日学和青少年团契的价值。见图四:

进入大学时才接触信仰的人数有316位,比例是24.4%;读大学之前已经接触信仰的有979位,比例是75.6%。由此可见主日学和青少年团契的价值所在。主日学时期,家长因为信仰要求孩子聚会,说明家庭对孩子信仰起到一定作用;但是到了中学时期,家长为了让孩子集中精力学习而不再强求孩子聚会,甚至不要求、不鼓励孩子聚会,说明家庭此时对孩子的信仰已经一定程度上丧失了影响力。因此,保守青少年们信仰的功臣不仅是家庭,也是青少年团契。用图五说明:

从调查结果来看,父母和青少年团契对青少年信仰的影响力几乎相等,说明青少年团契是重要的、必要的。在目前的教育模式下,家庭对青少年信仰的影响有一个“真空期”,必须有团契来补上。

 

2、大学生事工的发展该注意哪些要素

 

1)如何在新生中找到基督徒

在“图四”中有组数据很显眼,就是74.6%的学生是在进入大学前就接触了信仰。每年的大一新生中总是有那么一部分基督徒,他们初次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根本不知道什么地方有聚会,外面的社会安全性又没有把握,再加上部分学生在青少年阶段信仰起伏不定,如果没有外力帮助,三重困难就成为他们不聚会的理由。作为校园团契,找到这些人不是为扩大团契,而是切实地保守主日学、青少年团契的成果。

 

2)招聚已信者,对慕道友传福音

“图四”中也显示,进入大学后才接触福音的人数有308位,占调查有效人数的23.7%。但这不是校园团契自己传福音得到的结果,那是怎么回事呢?需要再看一组数据才能说明这个问题。见图六:

调查显示,在大学期间经人传福音悔改的人数是126位,占调查有效数据的10.1%。那另外89.9%都是来自主日学、青少年团契和家人影响吗?不是。“图六”中还有一组数据,就是“个人对信仰的好奇心和关系性传福音”占调查有效数据的30.9%。上帝对人的恩召是奇妙的,有人因为读书读到有关信仰的不解之处来到教会,有人为了了解西方文化来到教会,有人在门外听见赞美歌声就进来了,更多的人是因为身边的同学、室友是基督徒而被带到教会,再经圣道的教导信主。如果把“主动传福音”悔改的数据和“好奇心及关系性传福音”悔改的数据比较起来,明显后者多于前者,所以我建议校园团契不仅要认识到关系性传福音对90后的重要性,主动性传福音上的低迷也当突破。不能仅停留在“招聚型”增长上,要主动出击变为“传福音型”增长。

 

3)与90后大学生建立好关系是重要的事

《教会》杂志近期登载了一篇陆尊恩传道的文章,他描述90后时是这样说的:“90后看重自我,并不等于自私……因为他们身上正背负着中国上一代人的期望。尽管有许多90后来自于不完整的家庭,但受到家人关爱的90后,也深深地爱着他们的父母……他们非常看重友谊,愿意为朋友付出极大的代价。”[6]90后注重关系和自我,笔者在调查问卷中的发现也是如此。当下大学中的学生们刚好属于90后,在“图一”中我们看到,他们当中信仰受家人影响的占调查有效数据的56.9%,受教会肢体影响的占调查有效数据的21%,而受主日学老师影响的占调查有效数据的3.5%,受牧师影响的占调查有效数据的9.3%。前两者是属于关系性的,共计为77.9%;后两者属于教导性的,共计为12.8%。把两个百分比放在一起就知道90后的大学生更重视关系。笔者在牧会现场也是这样的体会,教导多了会引起反感,反而是活动他们都积极参与。

现在大学生的年龄结构,从问卷中可以得知准确信息。见图七:

根据调查,大学生年龄较多处于19-24岁的区间,是典型的一群90后。为此,我们该思考如何向这样的人群传福音。陆尊恩这样说:“向90后分享福音最好的方式,不是从讲道理开始,而是从介绍团契的生活开始。他们会从观察‘我们这一群人’开始,来认识基督信仰,而不容易直接从抽象的福音真理认识信仰。”[7]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稍微知道如何与90后相处,以及传福音给他们该注意哪些重点。最后再次引用陆尊恩的文章总结一下:“和90后分享福音,必须一面建造关系,一面传递知识。当一个信任与爱的关系被建立之后,90后通常对于信仰知识的态度相当开放,他们的兴趣广泛,很多事都愿意和大家一起学习。甚至,曾经心灵空虚的90后,一旦踏入信仰的殿堂之后,就火热地想掌握整个基督教信仰的体系。”[8]

 

4)牧养对90后同样重要

上文提到“90后一旦踏入信仰的殿堂,就会火热地想掌握整个基督教信仰的体系。”他们进入教会后对真道的追求和对主日崇拜的参与一点也不比其他人少。请看图八:

作为一个大学生,一学期大约为20周,能够都来聚会不容易,就是一般的老信徒也未必每周礼拜。图八中能每周来聚会的人数是987位,占调查有效数据的77.8%,每学期聚会频率10-15次的有134人,占调查有效数据的10.6%(就一学期20周而言,起码达到半数聚会)。两者加在一起有88.4%的人在正常聚会,所以好的牧养就尤为重要了。牧养得好,学生就有长进,牧养得马虎,学生的属灵情况就可能会发生变化,请看图九:

到大学后属灵成长较多者950位,占调查有效数据75.3%,退步者5%,平稳者7.3%,起伏不稳者12.4%,据此看来,仍然有一部分人在牧养中未得益处。

 

3、大学生事工对教会其他事工有哪些贡献

 

1)是主日学和青少年团契的新驿站

笔者调查发现1267人中29.9%是从主日学一直稳定聚会直到进入大学团契,23.4%是从青少年时接触信仰直到进入大学团契。我们把两者加在一起,53.3%的人是在进入大学之前就已经是主日学和青少年团契成员。一言以蔽之,前人春天播种,我们秋天收割。换言之,我们还是在路上,是整装待发的驿站。

 

2)是城市植堂人数增长最高群体

传道书1:9-10:“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并无新事。岂有一件事人能指着说这是新的?哪知,在我们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后现代主义近些年进入中国大陆,但是沿海和内陆仍然存在后现代和“类后现代”的差距。同样,后现代进入台湾也比大陆早很多年。台湾校园事工的复兴和收益比大陆体现得早。根据1984年11月台北林森南路礼拜堂的调查:“在聚会的会友中,从15至35岁的人数占全体比例的78%,显示青年在堂点占有相当高的比例。另外从历年布道的果效来看,青年决志的比例更是超过78%。”[9]照此比例看来,无论是传福音还是对会友的牧养,主体人群都是青年人。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传福音的增长中78%是青年人,更让人看到不重视大学生事工可能是严重的错误。郭明璋甚至特别将1965-1970台湾教会不增长反而停滞的状态和同期学生事工的高速发展做出对比[10],以突出校园事工的贡献与重要。

另据调查,中国基督徒中,70-80%都是20世纪80年代以后信主的,其中青年信徒占到30%左右。也有研究发现,在新增青年基督徒中,文化层次较高者有明显上升趋势,中国目前的基督徒群体中有不少人是以大学生为代表的“知识精英”。[11]综上所述,虽有时间的差异,但无论是在大陆还是台湾,青年都逐渐成为教会的主体,大学生事工对于教会增长的益处不言而喻。

 

3)是提升传道人队伍及未来教会领袖的发源地

以往的学联会总干事赵君影曾指出:“在抗战之前,中国的神学院都是以中学生为招收对象,将高中毕业者列为正科,因着学联会的工作,带动许多大学毕业生投入神学院,以致神学院必须改变课程,以适应这些学生的需要。”[12]相对于这样的描述,大陆过去十年,甚至可能现在很多家庭教会的“神学院(培训班)”依然是以初中生、高中生为主体对象。如果未来的教会传道人还是以中学生为主流,结果堪忧!同样近十年的大学生团契,为大陆神学院送去的神学生不在少数,这样有助提升中国大陆地区传道人的神学素质。

“学联会仅存在了六年,但是它的影响力却是深远的,台湾校园福音团契、海外校园等都直接或间接受惠于它,它更为大陆家庭教会(尤其是1970年代的复兴)预备了人才”[13]

 

4)是同文化和异文化宣教中的一股力量

郭明璋在《耕耘青春——校园团契五十年来的轨迹》一书中谈到学生事工在宣教历史上的贡献时这样说:“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的学生志愿海外传道团,是教会历史上最伟大的宣教运动之一,1886年近一百位大学生献身海外宣教,签下了历史性的普林斯顿誓约:若神许可,我愿意被差遣至世界上福音未到之地,义无反顾。”[14]“传道团从1886-1945年六十年间共鼓励超过十万名学生签下誓约献身宣教,其中两万五千人真正去了海外,其他八万人以金钱支持这些海外宣教士。[15]

 

结论和建议

 

调查结果显示,父母在家庭中,与教会借着主日学、青少年团契、大学生团契,对孩子的信仰影响都很大,教会、家庭彼此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儿童时期,孩子信仰受家人影响较大;青少年阶段家人和团契对其影响均衡;大学阶段家人的影响减弱,团契显得非常重要。这样看来,家庭、主日学、青少年团契、大学团契都属于功能性单位,就一个人的成长而言,分属不同阶段。随着孩子的成长,家庭影响力自然下降,团契的影响功能却发挥出更大作用。并且,当下的大学生全面进入90后,他们对关系和自我的关注远胜过过去时代的学生。起始阶段影响他们信仰的是关系而非教导,但是他们一旦进入信仰就格外火热追求,对牧养者的挑战较大。

因此,对于教会领袖,笔者有下列几点建议:

 

1)教会不可忽视对家庭的牧养,一个敬虔的家庭可能会养育出敬虔的后裔。并且,全家人每周当有一次家庭敬拜,在更美好的关系中彼此牧养。

2)主日学、青少年团契、大学生团契对一个人信仰的帮助极大,所以都不可缺少。

3)团契的领袖应该接受神学训练,不能停留在原有的经验基础上,否则会影响整个团契的成长。要认识自己所牧养的人群,按时分粮给他们。

4)众教会都该重视校园团契,并且实际地给予帮助和支持。

 

改变今天的孩子,就是改变明天的世界;得着今天的大学生,就是预备明天的教会。大学生事工关系着教会建造的方方面面(包括主日学、青少年团契、职场事工以及家庭牧养等),对之均有相当程度的助推作用。投身于大学生事工这一个点,收获的将会是一个面。大学生事工对于教会而言,是一个通向各项事工的枢纽。

我们不可忘记士师时代的警戒。“约书亚在世和约书亚死后,那些见耶和华为以色列人所行大事的长老还在的时候,百姓都事奉耶和华。”(士2:7)及至“那世代的人也都归了自己的列祖。后来有别的世代兴起,不知道耶和华,也不知道耶和华为以色列人所行的事。”(士2:10)于是这“别的世代”就开始去事奉他们上一代不曾事奉的外邦神。可见,忽略代与代之间的信仰传承,即意味着将一群人推向了外邦神。而大学生正是一个世代向另一个世代过渡的节点、关键与要塞。因此,教会只有坚守住这个隘口,方能建立更加美好的、“事奉耶和华”的一代人,继而带出明天教会大复兴的图景。这也正是笔者欲借着此文加以提醒和呼吁的。

 

 

作者简介:毕业于国内一所家庭教会背景的神学院,现牧养一间以大学生和城市白领为主体的综合型教会,并处于D. Min.学习阶段。

 

 

[1] 本文中团契是指一群有共同信仰的基督徒在校园内或外,聚在一起查经、崇拜;从形式上来说稍有别于常规的教会,人群结构比较单一,究其功能而言和常规教会相似。

[2] 本文中主日学特指小学六年级以前,主日来教会中接受圣经教导。

[3] 教会为初中一年级至高中毕业前的学生专门设立的聚会,大部分会根据学生的作息时间来定聚会时间,不受常规礼拜时间的限制。

[4] 稍有规模是指团契人数在三百人以上,有自己的牧养理念和组织架构。

[5] 在任志杰《温州地区大学生信仰基督教的成因与影响分析》(http://lib.cnki.net/cdmd/10511-1011137536.

html,2015年7月1日存取)一文中谈到,近几年,基督教在温州呈现蓬勃发展的势头,但温州地区在校大学生群体中信仰基督教的比例远低于社会群体中的基督教信仰比例,只占在校大学生人数的1.4%,并未呈现明显的上升势头,而这些信仰基督教的学生中,有87%都是因其家庭环境因素和浓郁的基督教社会环境信仰基督教的。从中可以看到,家庭对一个孩子信仰的影响非常之大。所以,本文呼吁教会重视家庭牧养,透过家庭影响下一代。

[6] 陆尊恩:“我们的年轻人在想什么?——浅谈如何向80后、90后、95后传福音”,《教会》,2014年11月第6期,总第50期,第54页。

[7] 陆尊恩:“我们的年轻人在想什么?——浅谈如何向80后、90后、95后传福音”,《教会》,2014年11月第6期,总第50期,第55页。

[8] 同上。

[9] 郭明璋:《耕耘青春——校园团契五十年来的轨迹》,台湾:校园书房,2007年7月,第94页。

[10] 同上,第120-135页。

[11] 华桦:“大学生信仰基督教状况调查——以上海部分高校大学生为例”,《青年研究》,2008年第1期。(2015年7月1日存取)http://mall.cnki.net/magazine/Article/QNYJ200801005.htm

[12] 郭明璋:《耕耘青春——校园团契五十年来的轨迹》,台湾:校园书房,2007年7月,第66页。

[13] 同上,第60页。

[14] 同上,第39页。

[15] 同上,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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